S/N | 企業(yè) | 備注 |
---|---|---|
1 | 中國電信 | 基礎設施 |
2 | 中國聯(lián)通 | 基礎設施 |
3 | 中國移動 | 基礎設施 |
4 | 人民數據 | 數據確權 |
5 | 拓爾思 | 數據治理 |
6 | 騰訊 | 數據流通 |
7 | 軟通動力 | 基礎設施 |
8 | 中興通訊 | 數據治理 |
9 | 中國系統(tǒng) | 數據治理 |
10 | 云賽智聯(lián) | 數據治理 |
11 | 烽火通信 | 數據治理 |
12 | 易華錄 | 基礎設施 |
13 | 太極股份 | 數據治理 |
14 | 四維圖新 | 數據治理 |
15 | 神州控股 | 數據治理 |
16 | 新華數聯(lián) | 數據流通 |
17 | 同方知網 | 數據資源 |
18 | 恒生電子 | 數據資源 |
19 | 安恒信息 | 數據安全 |
20 | 衛(wèi)寧健康 | 數據資源 |
21 | 超圖軟件 | 數據資源 |
22 | 普元信息 | 數據質量評估 |
23 | 浙數文化 | 數據流通 |
24 | 啟明星辰 | 數據安全 |
25 | 每日互動 | 數據治理 |
26 | 久遠銀海 | 數據資源 |
27 | 奇安信 | 數據安全 |
28 | 星環(huán)科技 | 數據治理 |
29 | 海天瑞聲 | 數據加工 |
30 | 中國科傳 | 數據資源 |
31 | 鼎捷數智 | 數據治理 |
32 | 上海鋼聯(lián) | 數據資源 |
33 | 趣鏈科技 | 數據流通 |
34 | 寶武數科 | 數據治理 |
35 | 飛利信 | 數據治理 |
36 | 匯納科技 | 數據加工 |
37 | 優(yōu)易數據 | 數據流通 |
38 | 航天宏圖 | 數據資源 |
39 | 神州融安 | 數據流通 |
40 | 數慧時空 | 數據治理 |
41 | 京東萬象 | 數據流通 |
42 | 創(chuàng)業(yè)惠康 | 數據資源 |
43 | 萬家數科 | 數據治理 |
44 | 卓創(chuàng)資訊 | 數據資源 |
45 | 三維天地 | 數據治理 |
46 | 百分點科技 | 數據治理 |
47 | 惠同新材 | 數據資源 |
48 | 芯化和云 | 數據資源 |
49 | 柏睿數據 | 數據治理 |
50 | 智慧芽 | 數據資源 |
2025.02 DBC/CIW/CIS |
1949年,當蘇聯(lián)專家?guī)椭袊?guī)劃156個重點工業(yè)項目時,他們或許不會想到,75 年后這個國家會啟動另一項同樣深遠的“新156工程”,只不過這次要征服的不是鋼鐵與機床,而是比特與字節(jié)。
2025年1月,國家發(fā)展改革委聯(lián)合多部門發(fā)布《國家數據基礎設施建設指引》,為我國數據基礎設施建設給出了明確的方向和路徑,標志著中國正式進入數據要素化攻堅階段。從表面看,這不過是繼土地、勞動力、資本、技術之后的第五大生產要素確權;但若細究其底層邏輯,實則是國家意志對數字經濟時代“生產資料所有制”的重新定義——當數據成為新時代的石油,誰掌握鉆探權、煉化權和輸送管道,誰就握有未來三十年的發(fā)展權杖。
政策全景:頂層設計錨定數據要素新基建
2024年7月,黨的二十屆三中全會通過《中共中央關于進一步全面深化改革、推進中國式現代化的決定》,將數據基礎設施納入中國式現代化頂層設計,到同年12月六部門出臺產業(yè)扶持政策,再到最新文件明確技術路徑,一盤更大的棋局已經呼之欲出:把分散在各級政府、企業(yè)、平臺的數據資源,像國家電網調度電力一樣跨域流通。
有機構預測,數據流動量每增加10%,將帶動GDP增長0.2個百分點。這個看似溫和的數字背后,實則映射出決策層對“數據要素乘數效應”的戰(zhàn)略押注。
在中央政策驅動下,地方政府開始加速布局數據要素市場化節(jié)點:
2025年2月8日,東北首家省級數據要素服務中心——北京國際大數據交易所吉林省數據要素服務中心正式揭牌。同一天,鄭州十六屆人大三次會議上宣布重組數據交易中心,目標直指“年交易 15 億,帶動百億產業(yè)群”。四川則在今日對四川數據集團有限公司完成股份變更,新增成都數據集團股份有限公司為股東,注冊資本由10億元人民幣增至20億元人民幣。
這樣的熱鬧場景與二十年前的房地產金融化浪潮何其相似。如今全國尚有超80%的高價值數據沉睡在省市兩級政務云,而企業(yè)數據則分散在數百個行業(yè)平臺中,頂層設計的奠基意義不言而喻。
微觀創(chuàng)新:AI應用拉動數據要素顯性價值
當DeepSeek的模型在2025年第一季度橫掃全球開發(fā)者社區(qū)時,很少有人意識到,這場算法狂歡背后真實意義并非只是模型架構本身,更在于讓高質量數據集的價值充分釋放,而這涉及企業(yè)的核心數據資產。
據《全國數據資源調查報告(2023年)》顯示,2023年,中國數據生產總量達32.85澤字節(jié)(ZB),同比增長22.44%,但生產總量中僅有2.9%的數據被保存;數據存儲總空間為2.93澤字節(jié)(ZB),但存儲空間利用率僅為59%。龐大的數據背后蘊藏著巨大的資源寶藏。
2025年2月10日,福建開出首張數據資產非稅收入財政電子票據,名稱為“事業(yè)單位數據資產使用形成的收入”,總額為100723.2元。數據資產使用費繳入國庫,這個看似平常的財政動作,實則標志著數據要素完成從“資源”到“資產”的驚險一躍。某種程度上,這相當于2004年土地“招拍掛”制度改革在數據領域的復現,當公共數據收益開始計入GDP核算體系,意味著數字經濟正式接棒土地財政。
數據只有用得好,價值才能“顯性化”。無論是數據產品還是數據服務,只有在使用過程中才會創(chuàng)造價值、體現價值。市場化是手段,價值化是目的。
歷史的隱喻總是驚人相似。19世紀末,洛克菲勒通過標準化石油桶重塑能源業(yè);20世紀末蓋茨用操作系統(tǒng)定義信息時代;21世紀的數據要素市場化,正將中國推向數字經濟規(guī)則的制定者席位。正如某位投資者在閉門會上所言:“我們不僅是在交易數據,更是在定義后信息時代的價值度量衡?!?/p>
結語
正如1956年長春第一汽車制造廠駛出的解放牌卡車,承載著工業(yè)化中國的光榮與夢想;如今北京國際大數據交易所掛牌的每一筆數據交易,都在為數字文明的中國方案積累勢能。在這場重建數據世界巴別塔的運動中,更重要的,這一次,塔頂的坐標系刻的是東方的刻度。
(文/米欄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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